我开始思念妻子,尤其是晚上孤灯一盏独守空房时。曾与她相伴相守缠缠绵绵的每一段情景就像过电影似地出现在我眼前,特别是她那朦朦胧胧欲说还羞的神态,令我心血来潮不能自制。当时,我以为,这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
恰在此时,另一位女性悄然来到了我身边。
她是一位朋友的妻子,也是我高中时期的同学,人长得很漂亮,而且善解人意,可她的丈夫却是一位典型的花花公子。为此,两人经常闹矛盾,每次闹得不可开交时,就会请我从中和解。
这天傍晚,朋友的妻子来向我诉苦,说丈夫在外寻花问柳已经无药可救,她伤碎了心,有时也想堕落一次试试……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一阵绯红,眼神中闪现出一种令我心跳的光芒。
夜深了,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说我送你回去吧。她摇摇头,哀婉地说道:“我不想见到他,让我在你这儿多坐一会儿好吗?”我没有对。
其实,寂寞难耐的我也希望这时候能发生点什么。可是,后来当她的身体完全裸露在我面前时,我突然失去了兴趣。她企图使我振作起来,用了不少办法,但无济于事。
她生气了,问我为什么,并责备我不该耍弄她对我的一番真情。我苦笑道:“这也算真情吗?我就是体会不到夫妻间的那种真情才萎缩的,你懂吗?”她哭了,说她很钦佩我,要是她的丈夫能像我一样就好了。我为自己刚才的“无能”感到庆幸。因为我明白了自己的真正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