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他邀请我去他家里做客。于是,我在昏沉沉的木屋里见到了他的母亲。一位性情和蔼,皮肤黝黑的中年盲妇。那顿饭,我吃得尤为沉重。我终于明白,为何他的便当里,常常只有一种味道。他的母亲,为了给他做一顿饭,几乎要摸索去一个上午的时光,而遗憾的是,她根本看不清什么是食盐,什么是味精。
时光一去许多年。一群昔日的旧朋突发奇想,说要在学校旁边的会宾楼聚餐。我和他都到了。许久不见面,俩人还是形同当年一般精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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