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是为什么会从一个健康活力的状态变成现在这样整日病怏怏的虚弱得不行的模样,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后来,我依然在临走前去医院注射了最后一针乙肝疫苗,虽然那时候我们已经离婚了,他已经跟别的女人亲热的在一起,但我仍然坚持完成了这件事情,姐,也许在你们看来我特别的傻特别的愚蠢,但你能理解我那时的心情吗?
在我们签离婚协议书那天,他当着他兄弟章明明的面承诺,他在我离开杭州之前绝对不会和俞佳在一起,他承诺会把他妈妈拿走的我的钻戒等结婚时的首饰还给我,可是才过了2天我就那么不幸地在中河路上撞见他跟俞佳在一起,而姐夫也气呼呼地给我打来电话说姜宏赖着我的首饰不肯归还了,他大骂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无耻的男人。而知道内情的朋友们也不间断的告诉我关于他如何跟朋友们说我的不是,编造各种毁谤我的言语。
姐,当我看着听着这些时,我几乎感觉不到愤怒了,只觉得冷和恐惧,冷得我在太阳底下也浑身颤抖不停地哆嗦。而更痛苦的是,每次你们或者朋友们说姜宏怎么糟糕怎么阴险时,我都觉得这样比骂我更让我难过,这些话就像是一个个耳光抽在我自己脸上,他是我当初心甘情愿亲自选择的男人呀,是和我夫妻一体约定要风雨同舟共同承受一切的那个男人,他表现的越卑劣只能说明我自己当年的选择越荒唐,他所犯的任何错误都有我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