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看看彼此的底限
太多的人像施煜一样,对网络色情保持着沉默,直至最终忍无可忍。不如试着坦率地讨论此事,了解对方于性究竟是一种什么程度的需求。汤丹,一本时尚杂志的编辑,她知道丈夫上黄色网站,她对此事的理解是:“色情网站是他性幻想的一部分,就好像爱情电影是我的幻想一样。只要我们还有良好的性生活,我就无所谓。我宁愿他去看以屈辱的姿势进行k.j的女人,而不要求我去做同样的事情。”
实际上幻想在“网迷”行为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很多人能做到的和敢于做到的远不及他们的描述。他们上网,借助自己的超级杜撰能力和假身份进行网络性行为,以期排解真实生活的压力。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的阿明曾经在网上虚假发布自己有施虐倾向,他还说过自己是女同性恋,是怀春的处男,是缺钱的“鸭”,他既是导演又是唯一的男主角,扮演着奇奇怪怪的角色。一度他也和网友见面,不过真实z.a的感觉并不如虚拟的好。“我讨厌前戏,但网上我可以为你做60分钟。”阿明直言不讳地说。想象总是要比现实好。“网络当然能够让很多男男女女发泄某种性冲动。这些冲动也可能通过别的方式得到满足,比如酒精、暴力、游戏。小小的发泄其实有利于减轻压力。”人类性学的讲师让·玛丽·苏特莱德说道。
男人们染上了“网络性瘾”,总会持续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他们心急如焚,迫不及待。但这种行为就像冲浪一样,要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我一直需要更多的肉体享受,就像是吸毒一样,需要s.j那一刻闪亮的快感。但性g.c到来的速度越快,就越索然无味。我只好浏览更边缘的内容:虐恋、群交。直到这些网站一一被查封。”
这正是37岁的老金前几年的写照。之后,是网络激情的疲劳。老金开始戒网。在戒网期,他重新开始了和妻子的甜蜜生活。“我们一起发现了更有趣更亲密的x.a。我发现,自己变得更在意她的而不是自己的快感了。”
事实上,任何上瘾行为,都隐含着被忽视的需要。两个人的性关系中是不是已积淀了太多僵化套路的东西?或者彼此对于性的需求疆界存在着太大差异?陆璇在发现丈夫浏览色情网站后,也有强烈的被羞辱感。一旦怒火平息,她与他开始了推心置腹的交谈。“我逐渐明白了我们14年的共同生活已经让彼此失去了激情。我很少主动要求z.a。于是我开始和他共同浏览网页。这丰富了我们的性幻想,激发了我们的欲望,也使我们重新开始诱惑对方。幸好我们彼此深爱,我们只需要再次靠近。”
网络并不干净
多少?
世界上现有大概2600万色情网站。2006年色情网络工业可能会实现700亿美元的营业额。
谁?
作为色情工业的一个分支,在线色情工业对于从业人员的工作条件和浏览者的年龄限制都无规定。
什么?
继网络摄像头之后,最新的技术已经出台了:那就是通过手机进行网络x.a。色情和技术永远相互推动革新。
背景:
我国严令禁止网络色情。1.0级别的网络色情是通过注册域名,提供可下载的毛片及图片,一旦被封即转换另一个空间。有些网站为提高点击率,总是提供此类链接;2.0级别的网络色情是聊天室,一对一的个人聊天很难被监控,这种色情聊天室更像打游击战一样,不断被封不断换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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