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是“三好女人”:工作好,容貌好,脾气好。没有其他特长的我老老实实“干一行爱一行”,从文员做起,做到秘书,几次跳槽后,现在在一家大公司做总经理助理。
第二天,见他时,他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如往常一般向我交待工作。
公司组织青岛游,听说他吃海鲜吃坏了肚子,一个人躺在宾馆哀哀地叫。我找借口不去参加海滩游泳,逛了一大圈买了药,送到他房间。他感动得失态,捉住我的手夸我心细,我恨嫁的心怦怦乱跳。
何凡是离婚男人,有一个5岁的女儿。我迫切地想进入他的生活,周末带着他的孩子去公园玩,准备做贤妻良后母。我不止一次地暗示,说我想在外面租房单住,免得母亲老是要我去相亲。何凡说:我帮你租吧,我有房产中介公司的朋友。我厚着脸皮问:为什么我们不住在一起呢?他说:我还没想好,是不是还要回到围城里去。一句话击碎了我嫁人的春梦。
后来,我才从一个要好的同事那儿得知,何凡是爱我的,因为我的职业缘故,才选择了放弃,虽然我们公司老总为人正派,他还是担心我以后成为别的公司老总文秘又会如何?
六年前,我在另一家公司做老总文秘,收入增加了不少。公司年终联谊会上,我邂逅了一个叫曹冬的男人。29岁的我已经过了做梦的年龄,却被他吸引。联谊会上的女孩都是精心装扮,一眼看去繁花似锦,只有我不管不顾地素面朝天。吃完自助餐,独自靠在窗边,夜色已深,从十二层看下去,城市像梦境般不真实。那个男人走到我身边,“可以聊聊吗?”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于是开始了交流。他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深沉,相反,他有一种孩子式的天真,和他说话很轻松。
他是一家艺廊的小老板,经营各种绘画作品。可能跟艺术家打交道多了吧,他也沾染了放浪不羁的气质。那天我变得前所未有的健谈,将过去种种失恋铺陈一番。他痛苦地说,他也正失恋,女友去了美国。酒会结束后,他送我回家,经过他家门口时,他叫我进去坐坐,我拒绝了。他乘我犹豫的时候,吻上了我的唇,边吻我边带着我下车。我挣脱了他的怀抱,他尴尬地笑问:还秘书呢?怎么这么保守?我回敬了一句:秘书该怎么样?第一次见面就见到床上?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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