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上学期放寒假那天,我姐到车站送我,她的脸有点肿,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回家后,我妈炖了鸡汤,我特意拎了鸡汤到学校看我姐。她看到我的时候,感动得哭了。
姐要我逛街,我连NBA全明星赛也不看了
只要是我姐提出来的要求,我都愿意满足她。那段时间,她常常约我到学校附近的网吧玩通宵,我每次都是招之即来,可以连续好几个晚上牺牲睡觉的时间陪她上网。甚至有一次,我在家看NBA全明星赛,她突然打来电话说要我陪她逛街,为了不让她失望,我这个铁杆球迷也忍痛割爱关掉电视了。
到现在为止,我姐是惟一一个能让我如此顺从的人。我的第一次也是跟她,就在我父母不在家的一个晚上。只是我没有料到,她会因此而怀孕。得到这个消息是在2004年的3月20日,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
那天是周末,我原本跟她约好一起去溜冰的。那天上午,我比她先到,我给她打电话,她告诉我她改变主意了,说她要去医院做手术。我以为这种事情她肯定会让自己的男朋友陪着去,所以没有去医院看她。
到了第二天,在学校碰到我姐。我发现她的头发剪短了,看见我,也不打招呼。我试着问她:“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她想了半天,说:“咱们分手吧。”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是因为我不够用心。
我还想跟她做些解释,她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放了你,你应该把我放了。”纠缠是没有用的,我就这样和她分开了,再也没有联系过。
在以后的日子,可能大家都害怕见面时的尴尬,都尽量躲着那些能够见到对方的场合,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曾经说过,她跟我们学校签的工作合同只有两年,把这个学期教完,她会马上离开武汉。现在已经是春天,到夏天时,我想我应该永远都见不到我姐了。
“在你们感情最好的时候,有没有谈论过未来?”我问。
“没有。”杨格回答得非常干脆。他把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地向脑后推动,露出一张线条简洁、刚硬的脸。我试着在他的脸上寻找伤感或者落寞,然而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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