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军有些犹豫不定,见面的确切地点和时间始终定不下来,脑子里才容不下任何外来信息,我能体会这种不安的状态,索性顺势和他在电话里聊了起来。保军的心却是冰凉的……
电话那头,保军有些犹豫不定,见面的确切地点和时间始终定不下来,只有心里烦乱无绪的人,脑子里才容不下任何外来信息,我能体会这种不安的状态,索性顺势和他在电话里聊了起来。那是一个周末的中午,午间的阳光很暖,保军的心却是冰凉的……
截图事件
去年立冬那天,冷风大作,临出门前,我赶紧随手从衣柜里拉出一件大衣,套在了身上,可能是天气的原因,今天来店里维修私车的客户陡增,人手少,连我这个老板也得亲自上阵了。
正掏出钥匙准备反锁大门,耳畔有个女声轻轻地飘过来,“保军,我回来了。”那似曾相识的声音有点耳熟,像是娥兰的,可和着呼呼的风声,我并不敢确定这心头一闪而过的念头。
回头的第一秒钟,我的视线僵硬了,娥兰披头散发地伫在一米开外的过道里,一只破旧的塑料行李箱歪歪倒倒地靠着墙。因为来不及添衣,她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着,嘴唇和脸颊冻得发青,像一只被人遗弃的
宠物狗,流浪一圈后,巴望着主人能把它领走。
一年前,正是眼前这个落魄的女人背叛了我,狠狠地朝我胸口刺了一刀。
那时,我以为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开了几间汽车修理店,拥有了一份赚钱的事业,又有如娥兰这般高挑贤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温柔在怀,白天在充斥着汽油、泡沫的空间里忙乎,回到家却可以第一时间吃到热腾腾的饭菜,望着爱人的脸安然入梦,这样平淡却温馨的小日子,夫复何求?
然而,这些幸福的记忆如沙漠中的绿洲,全然只是幻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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