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总是在漫长的等待中虚度的。她也许会回来,也许不会,可我并不在乎。
那天她冷静地可怕,她披散着头发站在那里,紧紧咬着嘴唇。我 想最后一次拥抱她,可被她用力地推开。我说我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但不会离开很久。我需要找一份工作,回来后我就找她,并信誓旦旦 地说等她长大了我就来娶她做我的妻子。我对天盟誓此生只爱她一个 人。 她一反常态地冷漠,等我说完了,她说,可以最后一次吻我吗?那一次的吻是如此冰冷、漫长。突然她张开口狠狠地咬着我的肩 膀,我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我听见她呜咽的声音象我们身旁那条混 浊的江水。 “我要你永远记住我”那个撕裂的声音常常在深夜把我从梦中惊 醒。我抚摩着肩头的疤痕喃喃地说,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