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甘肃的男人,两周后我们见面,然后直接去开房。在这之前,我还不知道有“一夜情”这样的说法,不知道什么叫房。不然也不会那么傻呼呼地跟着那个男人走。但我……
直到有一次他带客户回来,那是个对他举足轻重的客户。他很小心的交代我要好好招待这个人,说后半年的工程全指望他一个人了。我和他陪那个人在我那个小镇转了几天,玩的很开心。可是,工程的事情却好像没有什么进展。那个人依然不置可否。
慢慢的,我有一丝察觉,这人对我很感兴趣。这一点,女人都是很敏感的。我想,他也有察觉的。临走的时候,那个人盛情邀请我去上海玩。我没有说话,他很热情的替我答应下来。
然后他开始劝我去上海找那个人,一个人去……
她的声音开始呜咽,泪水已经不可抑制。她没有擦。
我去了,事情办成了。
可是我再也没有回家,直接来到了这里。我想去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
我无语,只是默默的递给她纸巾,让她擦擦泪水。
茶,已经凉了,我起身去重新做一些热水。我知道,这时,她只需要面对自己。过了很久,回来的时候,她貌似好了很多。
“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下午,听我唠叨。”她笑了笑,“都是过去的故事了。他既然已经找到我,那过几天也许我就要走了,讲给你这个“陌生”的朋友。留个纪念吧。”
“要走了?”
“恩,孩子把我呆的地方告诉她爸爸的。离开两年了,她想我,我也想她。终归,那是我的家。”
“恩……那好吧。忘记过去吧,我祝福你们。”我想了很久,终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也该走了,再见吧。”
“再见。”
她送我走出茶馆。
外边的雨一直在下,我走在雨中,夜色笼罩下城市,一切都是那么模糊,那么无助。
风,很冷。
一周后,“午后鸳鸯茶”不复存在。
我开始学会喝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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