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的男人面前,我愿意自己是被他驯服的一朵玫瑰。像张爱玲在胡兰成面前,她也会说,“她变得很低很低。” 可能这样才更符合人性,几百年前欧洲那些男人站在心爱女人楼下就着月光弹吉他唱情歌的情景永远让我心驰神往。那时候的男人多么懂 得怜香惜玉,多么善解风情,因此我总有生错了年代的遗憾。现在的情形是,女人越来越强,越来越主动,越来越不在乎受挫失败,心也变得越来越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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