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记者 李辛)在乌鲁木齐一家药企上班的陈冬梅遇到一件让她非常恼火的事情。自去年8月起,她每天都会接到一名陌生男子的电话,来电者从来都不说缘由张口就骂,“他用尽所有恶毒的语句,怎么难听怎么说。”陈冬梅说,这不但影响到她的工作和生活,也影响到了她的家人和同事。
每天接几十个骚扰电话
14日上午,在陈冬梅的办公室里,记者见到了她。陈冬梅说,她家是河南的,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乌鲁木齐上班,现在她已经被骚扰电话搞得快得忧郁症了。“我一个20多岁的姑娘,天天被这个男人骂得体无完肤,而且现在搞得单位里也是人尽皆知。”陈冬梅说,噩梦是从去年8月份开始的,此后,她开始天天接到这名陌生男子的辱骂电话和短信。
据陈冬梅介绍,有时她一天能接几十个这样的电话,骚扰电话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个陌生男子打的,偶尔也有个女的打来。这些骚扰电话不但打到陈冬梅的手机上,还打到她河南的父母家、乌市的大伯家、同事的手机上,单位所有办公室的电话上,并且不分白天黑夜。陈冬梅翻开自己的手机让记者看,上面有十几条同一号码的未接来电。“这是昨天半夜打来的。”陈冬梅说。
在陈冬梅的手机上,记者还看到几条辱骂陈冬梅的短信,言语极为恶毒。
与陈冬梅同一办公室的蔡大姐说,她感觉事态是一步步在升级。“这个打骚扰电话的人刚开始还算客气,我们接上电话他都是说‘我找陈冬梅’,至于他们电话里说的内容我们并不是很清楚。差不多从今年开始,我们接上电话,对方就说‘我找不要脸的陈冬梅’,现在看到这个来电,我们都不接电话。”蔡大姐说。
陈冬梅的另一名同事朱女士也告诉记者,自己虽不和陈冬梅同一个办公室,也曾接到过这样的电话,对方既辱骂陈冬梅,也辱骂别人,“当时电话是打到我们办公室的,骂得不堪入耳。”朱女士说。
记者接听骚扰者来电
中午1时,记者在采访时,陈冬梅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号码为151609437××,记者接听电话后,对方沉默了约五六秒钟,然后说:“我找不要脸的陈冬梅”。当记者告知对方,陈冬梅现在不在后,对方挂断了电话。约10分钟后,当记者把电话拨打过去,问他持续一年骚扰陈冬梅,用意何在时,对方突然破口大骂,辱骂之恶毒、用语之连贯,使记者感到震惊。
陈冬梅说,来电者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她离开这个单位,或者有什么别的企图,她至今不清楚,“对这些问题,我和我的家人也多次反问来电者,但他们什么都不说,就是不停地骂”。
受害者怀疑是同事恶搞
陈冬梅怀疑是本单位的人恶搞自己,想让自己招架不住,主动离开公司。她说:“这个男人到处说我们公司有关我各方面的事情,让办公室的人都不要理我,都不要和我说话,把我孤立起来,还有我每天的行踪他都很清楚,比如说我今天和单位的人一起在哪儿吃的饭,或者说我跟哪些人说了什么话,我上班时间去过哪里做过什么事情,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陈冬梅告诉记者,去年10月中旬,有一天下班后,她和公司老总以及秘书去老总家开的食堂吃晚饭,第二天,她本人以及其他公司同事就接到该男子电话,说她和老总关系不正常,晚上一起共进晚餐,诸如此类种种……但凡她有点风吹草动,对方很快便会知道,陈冬梅对此郁闷不已,“我现在都快成神经病了,总觉得身边有一双眼睛时刻***着我。”陈冬梅说。
当记者索要陈冬梅的手机号时,她尴尬地笑了笑,从抽屉里拿了张小纸条递给记者,“从去年8月到现在,对方每个月都在换手机号,我也换了4个号了,现在自己都记不住自己的号了。”陈冬梅说。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陈冬梅先后报过几次案,但都没查到这名骚扰男的信息。记者联系到乌市公安局高新区派出所,值班***表示:知晓陈冬梅的事情,也很同情她的遭遇,但派出所曾给来电者打过几次电话,对方都不接。而此人办理手机号都是冒用他人名义。值班***建议陈冬梅可收集一些电话录音,或者相关证据提供给派出所,以便他们调查。
新疆众望律师事务所律师朱艳陵说,在公共场合或3人以上的场合,捏造事实,公开诋毁当事人名誉,当事人有足够的证据,如电话录音、短信、证人等,可去法院起诉骚扰者,追究其刑事责任,如诽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