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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喝醉了,醒来风和宏不见了踪影。早晨我去学校也没见他们。下午,婷偷偷来找我说这几天市区里发生了好多事,有好多人被条端了手筋和脚筋。我说这种事天天在发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婷说可那些被挑断手筋和脚筋的都是打过你们的。我预感这肯定是宏和风干的。我去地沟子里找他俩。可没找到。我在地沟子里等了好几天,始终也没等到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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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又叫人通知了我家里。那天回家,我看着家里的东西,我想父亲会拿什么打我。说实话,家里能打人的东西父亲都用过了。父亲看我回来却没打我。父亲对我说,你走吧我没你这样的儿子。我没动。父亲看了我一眼说你不走那我走。父亲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走。母亲哭着拉住了父亲的手。父亲又转过身对我说你走不走。我看了母亲一眼后出了家门。天渐渐黑了下来,寒气逼人,这个冬天出奇的冷。我徘徊在冰冷的大街上,寒风刺骨。
12月的第一天,我在地沟子里找到了风,他面容憔悴,神情疲惫,一副绝望的样子。我说你们这些天干什么去了,风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说我们不是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风看着我说我说过这不关你的事。我问宏呢。风说那天他俩在报仇的时候宏的头部被打伤了,现在他也不知道情况。风说完又对我说不管谁问起我,你都说没见过。我说到底出了什么事。风说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妈的,那家伙还真行,倒地的时候还能给我一刀。我问谁。风说就是那个天天带人打我们的那个叫军的家伙。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风说完爬出了地沟子。我看见了地上一大片的血。我爬出去,风已没了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