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那以后,我发现他不那么认真治疗了,反而在外面变得越来越活跃。他仍然不求上进、庸庸碌碌,人也开始变得花心,特别喜欢和女同志说话,我也曾发现过他和别的女人调情。我说过他,他表面上也答应不胡来,可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
孩子上五年级的时候,为了考上好中学,转到市里上学。我就每天坐班车往返于大港和市里之间,国良则一个人住在大港的家里。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了夫妻生活。这期间,大概是身边没人管的缘故,国良开始不好好上班,还经常赌钱。我为了充实他的业余时间,就给他买了一辆大发车,让他不上班的时候出去跑跑出租。国良很喜欢这个活儿,没事时就出车。那会儿正是改革开放初期,很多外地人涌入大港,做那种生意的“小姐”们也是那时候出现的。
我这人心很细,每次回家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家里来过陌生人,尽管一切家具摆设看起来都是原来的样子,但那种直觉非常强烈。我有意做了一些记号,比如在茶杯下面压上一张纸片,把被子的一个角折起来等等。有一天,我发现大床上的被子被动过了,打开一看,被子的折角还在,但本来是向上折的却变成了向下折的。显然,国良了解我的习惯,也在有意防备着我的“侦察”。我知道,国良一个人的时候从不睡大床,既然睡在大床上一定是两个人,会是谁呢?我在枕巾上找到了一根长头发,又在抽屉里找到了几粒“小药丸”,这下我全明白了。
其实,早就有风言风语传进我的耳朵,说国良开出租的时候认识了几个小姐,还把她们带回家过夜;说他吃着那种药找小姐真是“潇洒”得很……
虽然我对丈夫的感情已经越来越淡,可验证了他的背叛仍然让我感到愤怒,只是为了孩子才没有提出离婚。我把车卖了,让国良和我一起每天坐班车往返于大港和市里之间,但国良以自己身体不好为由拒绝了。
没多久,国良竟变本加厉,带了好几对男女去我家过夜,把自己家变成了他们群奸群宿的据点!
齐娅忍无可忍,终于提出了离婚,可因为从来没有抓住国良的证据,国良又以孩子要挟,所以婚没有离成。齐娅只好耍了一点小手腕儿,才摆脱了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