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喝了好多酒，吐的满车都是，一边吐还一边哭，那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凄凉。方量啥也没说，顺手递过去一张纸巾，劝她，不想干就辞职，你的条件那么好，适合你的工作应该有很多。这是方量第一次开口和她讲话，那个女孩真的不哭了，一再向方量道歉，说你是好人。
那个女孩住的地方离夜总会很远，打车差不多要40多，方量每次都将零头抹掉，渐渐，女孩对方量越来越信任，两个人的话也越来越多。方量知道了那个女孩叫小丽，来自A市，是学经贸的，前年毕业的。
有一天早晨，小丽在楼下买了份报纸，突然听到了汽车喇叭声，是方量。方量说，正好顺道，过来看看你。小丽说，来吧，请你吃大果子豆浆。那是他们第一次共进早餐，以后，方量也总能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小丽的眼前，小丽的一笑起来的小酒窝还是那么好看，问他干嘛。方量说，无聊，没事，要不，那个夜总会你别去了。小丽马上收住了笑容，说那可不行。
那天，小丽上车的时候，方量明显感到不对劲，是不舒服吗？方量关切地问小丽。小丽熟练地点燃了一颗香烟，若无其事地喷着烟圈，“是一个老变态，暴力的野兽”，TMD方量就将车开到了自己家里，说要给小丽上点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