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明他真心改过,以后,他每天晚上都回来得比较早,一回来就闷头看电视,一根接一根地吸烟。
江伟的这些变化反而让我有些不安。由于心理恐惧和本身欲望降低,导致我们终于一晚上也说不了三句话,冷战从此开始。
一年的冷战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如此“管”着丈夫终究不是个办法,我不能剥夺他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权利。
痛定思痛后,我终于鼓足勇气,主动和江伟谈心,为他制定了一个荒唐的“性生活计划”:为了将我们的婚姻和谐地维持下去,我同意他每个星期去找三陪小姐潇洒痛快几回,但他必须点到为止,绝不能和哪个女人纠缠不清!
听完我这个“计划”,江伟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我的泪水已经止不住地流下来,江伟也哭了,他几近哽咽地说:“你真是我的好妻子!从此你一万个放心,我再也不胡来了!”
第二天晚上,江伟在我的劝说下,终于穿着一新出门了。他一走,我猛地扑到床上放声大哭。
以后几天,江伟一切按我的指令照办。那些日子是荒唐的,然而只有这样我才似乎和江伟走得近些。至此,我们的心灵无疑都扭曲和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