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大了,离婚的念头再次提醒了我,我不想在那个貌合神离的家里孤独终老。可是上个月,国桥的妈妈病倒了,在医院里,我们分别去看她,她拉着我的手说,看见你们俩能好好过日子,我死也放心了。
我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老人沉重的打击?
我沉着一颗心,重新回到那个冰如洞穴的家,国桥不在。我打开电脑,在闪烁的屏幕上谈笑自如,然后,我开始脱衣服,赤裸对着镜头,和我的情人裸聊z.a,在凌晨四点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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