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不能来?”筠歪着头说,一贯的富有挑战性,小模样让人又气又爱。原来,妻接到电话,老家的大爷病重了,妻上午就紧急回家了,晚上让筠筠临时来帮忙看房子,她不知道我晚上回来。
“好好好,能来,能来。我累了,休息去了,你看电视吧。”以前无就缠不过她。虽然感觉疲劳,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中感到焦灼,准确地说,是对性的渴盼,脑子中尽是筠的影子。
电视关了?我听到客厅中没了动静。她一定是在洗澡,我想。犹豫不决中,我把书扔到一边,轻轻地溜下床来,悄悄地拉开卧室的门,哗啦哗啦的水声,时缓时急地从卫生间里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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