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5日清晨上班出门时,金垠抱着儿子亲了亲,然后拽住我说:“我要走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让我再抱你一下吧。”我愤怒地说:“别碰我!你我夫妻情分已尽,有啥话明天到法庭上说。”他灰着脸走了。
9时不到,家里突然响起一阵砸门声,我连忙去开门,只见与金垠同科室的小张惊惶失措地说:“嫂子,不好了!金科长握高压电线自杀未遂,现正在市医院抢救呢。”我吓得差点儿闭气。我随小张赶到医院,看见金垠的左臂如同漆黑的炭棒。院方递给我一张手术通知单,上面写着“左臂截肢”几个字。
我一看,整个身心都颤抖了。这时,金垠与我单位的领导、家人及亲朋好友都赶到医院,人们见金垠被离婚逼得如此悲惨,个个涕泪滂沱。我在一片哭声和谴责声中,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听女友说,金垠接到传票后急疯了。在他看来,我们的婚姻是天造地设的绝配,是一眼喜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