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手的时候,我已经平静得像那天晚上的月光。落日里,我们牵手。月光下,我们拥抱。那天晚上,我睡得很香很甜,因为我知道,我有姐姐啦。
在我最苦的时候,我曾想过放弃在“榕树下”的文字。我说:“我不写了,让那些骂我的人都得艾滋病去。”你说:“只要你觉得快乐,你选择写和不写都是对的,你现在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大事情,但是艾滋病决不是一种用来惩罚人的手段……”
我害怕没有你的电话的孤独的夜晚,在我被别人骂得狗血喷头的时候,只有你容忍我乱发脾气。每当我平静下来,打电话跟你道歉的时候,你总是说,谁让我是你姐姐呐。真的,你已经把我惯坏了。不过在我这样的处境,被人惯坏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