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声音?”我质问她。
她没办法解释,她解释不了,她怎么解释?
15日晚,我们一夜没睡。
16日晚,又是一夜没睡。
在我的“拷问”中,玲玲一会儿沉默,一会儿哭泣。我们都精疲力竭。
17日早晨,我红肿着双眼去上班,当时的工地离城区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刚到工地,玲玲就打电话过来:“你回来吧,咱们回家。”“到底是谁?”“是房东……我们回家吧。”我快要疯了,我想玲玲也是承受不了这个压力才坦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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