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我装做坦然地与薛灵说起我的打算:“我想回北京读研究生,出来这些年,才感到自己书读得还是太少。”薛灵愣了一下,脸上笑容随即消失了,半晌,她说:“那好啊。”我说:“薛灵,和他好好相处。”她眼圈忽地红了,背转身,肩头不断耸动着。
那是我们最后的告白,有些仓促,也有些凄然,可是,不这样,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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