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日本兵又开始踢我腿上的伤口,这种疼痛是十分可怕的,但我咬住了嘴唇,不让他们从我可能发出的呻吟、哭泣或是惨叫中得到满足。这次我没有倒下,靠着自己的双腿坚定地站着,尽可能笔直地站着,忍着痛毕恭毕敬地向这支日本搜捕队敬了军礼。
我拼命回忆瑞利跟我讲过的应急措施,还有战友们叮嘱过的简单要领。假如被俘,要表现出对对方军队的尊敬,说出自己的名字,军阶和入伍编号,告诉他们自己因为 丢了装备,或者队伍被日军打散,躲进丛林已经好几个月了,因为没有吃的,所以跑出丛林找些吃的。日本人有可能相信,因为这种情况很多,温赖特将军在5月份 才下令菲律宾全境美军投降,更增加了可信度。日本人有可能相信,我们只是和自己的单位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