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我打量着周围的陈设,和我原来打工的那家情人旅馆没太大的分别,但不同的是我现在不是清扫员,而是个客人。苇子脱掉大衣,说:“先去洗澡吧。”随后开始很自然地***服。我在一旁还有些羞涩,三下五除二脱光了之后立即冲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全身赤裸的苇子拉开门大大方方地进来,看到我箭在弦上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真可爱!”洗完澡后的一个多小时,让我终身难忘。那晚我们做了两次。苇子向我展示了她娴熟的床上技巧。
我还曾自我吹嘘为情场高手,但此刻却知道,在***经验上,我不过是个小学生罢了。因为当苇子主动爱抚我的时候,我实在是有点慌张。此前,对于***方式,我的知识很少。在深圳的时候,虽然从一些香港传来的色情读物上看到了什么其他体位之类的内容,但在和妻子的实践中,我还是扭捏,甚至是愧疚。时过境迁,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同了。在歌舞伎町的中国按摩店里,我的那些年轻女同胞已经可以很自然地提出为客人“各种服务”,只不过要带上套子,更是能看到详细介绍各种交合姿势的文章。我必须承认,跟爱梅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激情。
“对了,中国话这个怎么说?”我们仰躺着,她突然变得像个提问的学生。 “做、爱。”我一字一顿地说。“奏、爱?”她的模仿差一点。“做、爱。”看着她那个认真的样子,我忽然有些感动,在她的身上,我仿佛找到了已经逝去的爱梅的影子。但令我感动的还不只是这些。很快我发现,在我去浴室洗澡时,她将我脱下来的衣裤整整齐齐地叠好了,盥洗台前放的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后,她竟然还会温柔地为筋疲力尽的我按摩了十分钟。现在我才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在日本人当中也是不多见的,但当时我错把这认为是所有日本女人所共有的特点。过去常听说“找老婆要找日本女人”的话,以至于在那一刻,我也是真动了娶个日本女人当老婆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