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处女派和更坚定的非处女派,随着时光飞逝,我叛变了前派,皈依了后者。我怕跟处女谈恋爱。这像往一张硕大的白纸上写字,我不是书法家,怎么写怎么难看...
坚定的处女派和更坚定的非处女派,随着时光飞逝,我叛变了前派,皈依了后者。我怕跟处女谈恋爱。这像往一张硕大的白纸上写字,我不是书法家,怎么写怎么难看,随时可能滴墨蹭脏……
处女情结是一种神经质?
这种想法,我现在觉得太神经质了,在当时其实是对性与爱都过于当真,而又不太明白。一方面,结合自身,很清楚男人内心有多么流氓,不希望自己珍视的东西被污染了。另一方面,如果双方都是处子,在结婚当天才打破,让一切显得更……神圣?
不过,我自己的破处经历一点儿也不美好,虽然确实心里认了真,想着什么一生一世,但整个的过程还是让我觉得羞耻,像第一次接吻,只感到嘴被咬了的疼,一抹一手背血,心想,这就是所谓见红了吗?
坚定的处女派和更坚定的非处女派,随着时光飞逝,我叛变了前派,皈依了后者。我怕跟处女谈恋爱。这像往一张硕大的白纸上写字,我不是书法家,怎么写怎么难看,随时可能滴墨蹭脏。
一个打动我的女人
这是有前车之鉴的。我曾花很大力气追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姑娘。她像很多早期卡拉OK影带里会出现的那种女孩,打着白伞,戴着有飘带的白色宽边帽漫步海边,在沙滩上也穿着白色的中跟鞋而非光脚。
那时,她连接吻都没试过。在一整年里,我常常感到惭愧,像爱上修女的囚犯,觉得配不上她的纯洁。可一直只是牵手也让我不安,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儿走,也误以为患得患失是爱的症状。
有一天,我送她到宿舍楼下,在四目相对之后,我试探性地将她脸上一缕散发拨到耳后,她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只是有些紧张,我以为她跟我想着一样的事,于是弯身靠近她的脸。在我们的嘴相距5厘米左右的时候,她打了我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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