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碰到一个帅哥,古代女子也会上前主动搭讪,好比现在的好色女子在公开场合见帅哥晕菜一样。崔氏的《赠卢校书》:“不怨卢郎年纪大,不怨卢郎官职卑。自恨妾身生较晚,不及卢郎年少时。”这个崔氏邂逅卢校书,为其帅气的外表所迷,可惜对方年纪大了,她就自表心迹,恨生不逢时;陈凤仪的《一络索》:“海棠也似别君难,一点点啼红雨。”这也是偶遇美男而依依惜别,借助“海棠”把惜别之情委婉曲折地和人打交道时,古代女子会根据男人的相貌进行敏感的语言划分,同一句话在帅哥嘴里出来时就觉得动听,而从青蛙嘴里出来时会觉得是噪音。冯梦龙《挂枝儿·卷二·爱》:“你嗔我时,瞧着你,只当做呵呵笑;你打我时,受着你,只当做把情调;你骂我时,听着你,只当把心肝来叫。”如果换做是个丑男,别说打骂了,就是多瞧一眼,这个女人恐怕都嫌烦。
只要有了出门的机会,古代女子均会在内心深处期望碰到帅哥,演绎一段q.s传奇。《郑风·子衿》的“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这位女子当真是春心萌动了,一心一意思念着帅哥的出现,甚至还做出一厢情愿的假设:即使本姑奶奶不出门,美男子未必不会不来找我?赵炎用一个现代词汇来形容她,境界堪比“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