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诗这样写道:有许多好运气的人,他们爱一个人,就爱到死。古代的坟墓里,有许多好运气的人,他们爱一个人,就埋在一起。好运气的情侣就是这样的,既做饭也z.a。
他回来了,带着诚意和卑微,还有老了5岁的年纪。
不速之客林寂生坐在喜凉的沙发里,喝了一口半热的咖啡,点上一根中南海。他的声音因年龄和情绪而嘶哑浑浊,喜凉,你还好吗?我离婚了,你看。说着他从手包里翻出一本离婚证,双手呈递给她,姿态虔诚到卑微。
喜凉没接,他嘿嘿地笑,挪了两下屁股。我离婚了,他又重复一遍,然后抬起手小心地轻触她的脸颊,仿佛他的触碰会让她的脸颊消失。她闻到熟悉的气息。 那天的后来,林寂生没有离开,理由是他净身出户,没地方住了。喜凉说,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睡沙发。暂时,明白吗?
说完,喜凉丢下林寂生一个人出门了。寓所楼下就有酒馆,她需要喝一点酒。
酒后的喜凉醺醺然,回到家时,林寂生已经睡了,不是沙发,而是双人床的左边。他的行李箱空了,衣服进壁柜,鞋子归鞋架,洗漱用品占了小半个化妆台。他蛮不讲理地侵入她的私人领地,这个曾经属于他、后来离开他的女人。
喜凉换了睡衣,去为自己冲牛奶,发现微波炉里有一杯奶,外面的百事贴上写着:牛奶喝温的比较好,你瘦得让我心疼。
她愣住,心微微地被触动,心跳加快,仿佛缓慢河流中艰难前进的小船。
没有人会永远停在原地等你,她狠狠地说,对自己说。
她18岁就做了他的情人
有时候,只是有时候,喜凉也会忆起那一天。一个光影淡淡的春日,舞蹈课程结束,同学们陆续走了,培训班里只剩下林寂生和她。
他是她的教练。
他把射灯关掉,走到音控台,换了一张CD,无限流动的二三拍圆舞曲盘旋而出。他们跳了一支华尔兹,彼此的眼神越来越暧昧,空气变得像蜜糖一样厚重。他猛然将她按压进沙发里,开始激烈地吻她。
亲吻让她战栗、发抖。就像发现了一处新鲜的、疼痛的伤口。想逃,又无所逃循。
123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