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幸福就是一起做饭 一起z.a做的事

2015/9/12 11:03:21 作者:W1-tangs… 来源:女物情感网
有一首诗这样写道:有许多好运气的人,他们爱一个人,就爱到死。古代的坟墓里,有许多好运气的人,他们爱一个人,就埋在一起。好运气的情侣就是这样的,既做饭也z.a。

音乐未停,他掀起她的裙子,挺进她的身体,跟着韵律、节奏,最终抵达到遥远之处。她在他的身下破裂、绽放,疼痛爆发开来。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能感觉到她的体内,被他掌握和占有的那部分。 
她哭了,眼泪大滴大滴爬满脸。他用嘴唇吻去那些泪珠,柔情地托起她的脸,像捧起了整个世界,喜凉,我的宝贝,我爱你。我爱你就像爱华尔兹。我会对你负责,会离婚,会娶你。 
事后,林寂生用湿抹布擦拭沙发上的血迹,擦不掉。他想了办法,将墨水倒在上面,转瞬之间,融成黑??一片。那片黑,就像涂料,落进喜凉心里面,浓缩成一枚记号。 
老式座钟荡了六下,从舞蹈培训班出来,起风了,夕阳掩面,树影在路灯下乱颤。林寂生又带喜凉去了药店,买了一种可以迅速避免怀孕的药片给她吃。 
3天后,喜凉搬进了林寂生提供的住处。房子不大,租的,坐落在火车站附近,夜半时总会被火车轰隆隆路过的声音惊扰。 
那年喜凉刚满18周岁,在一个谈恋爱都尚早的年纪,她成了一个有家室男人的情人。 
被人不齿的情人时光 
喜凉做了情人5年,不长不短,却霸占了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好的时光。她喜欢黄昏,因为林寂生只在黄昏出现。她讨厌夜晚,因为每每从噩梦中醒来,他都不在。 
回忆里一幕幕都是床戏,灼热得接近冷漠,浓烈得接近淡薄。一周那两三次见面,无一例外云雨,然后他洗澡穿衣离开。 
一次,她说想给他生个孩子。 
嗯,他粗喘着气回应她。再次叠上她的身体,进入她的火海,穿梭,翻越,起落。如同一口干涸的深井,用猛涨的激情,贪婪吸吮出自她的饱满。空气里有芬芳跌宕起伏,他们像两条纠缠在热气流中的鱼。她叫着他的名字,抱住他的头,像暴风雨时,树根狠狠地抓紧泥土。 
但最后时刻,他还是一跃,脱离出她的身体,他违背了他的诺言,他没有给她一个孩子。此刻的喜凉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她对他的谎言渐渐习惯,回头看到他把烟叼在嘴里,她知道一天又要过去了。 
那根事后烟灭在烟灰缸里,他会亲吻她的脸颊,说一句,我走了,乖啊。 
每次都是如此,没有任何多余插曲。直到那个女人突然找上门来,把丈夫和情人捉奸在床。一对狗男女,女人的原话。女人打喜凉,抓她的头发,挠她的脸,踢她的肚子。而林寂生始终缩头缩尾躲在一旁,看着,流泪,一言不发。 
喜凉没有反抗,因没有反抗的理由,她的确偷了人家的男人。她只是想喘气,嘴里却好像灌满了水。她双膝着地,跪在地板上,把脸埋在手心里,一阵喘,一阵抖,又一阵喘,到底哭了。她想哭,是因为太冷了,只有眼泪还有温度。 
只做饭,不z.a 
如今,时间又过了5年,喜凉28岁了,男人变老了。离开之后,再见以前,他们不仅各自重新开始过了一段生活,而是很多段生活。 
为了维持生活,喜凉曾跑去夜场跳钢管舞。后来认识了一个三流导演,她和导演睡了一年。因为导演说,喜凉你很美丽很性感,一张楚楚动人的脸,眼珠又黑又亮,像猫,透着凛冽和清冷。他承诺会把喜凉打造成第二个章子怡,但结果只是几个一闪而过没有台词的角色,和给大牌明星做裸替的机会。 
离开导演后,喜凉又有了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背地里有些女人骂喜凉烂人,她也不在乎。她就是要享受,享受青春的尾巴,因它只剩下那么短短一截。她就是要放纵,做一只欲火焚身后重生的凤凰,即便仅仅为了弥补那些黑暗中流失的繁华与脆弱。 
生尽欢,死无憾。一场输到一败涂地的爱情,让喜凉彻底活明白了。 
林寂生却赖着不走了,真把自己当成了男主人,主动承担起全部家务,买菜,做饭,刷洗碗筷,洗衣服,打扫房间,交煤气水电费。 
每每喜凉下班回来,总会看见厨房里那个活跃的身影。白衬衫袖子挽了几层,外面系着一条花围裙。哼着快乐的小曲,摘菜,拌佐料,炒菜,盛菜。 
林寂生厨艺很好,所以喜凉胖得很快,胖到让她觉得可耻。夜里兀自醒来,她会想起张爱玲在《小团圆》中描述在美国打胎的字句。 
“夜间她在浴室灯下看见抽水马桶里的胎儿……笔直地欹立在白瓷壁上与水中,肌肉上抹上一层淡淡的血水,成为新刨的木头色淡橙色。凹处凝聚的鲜血勾画出它的轮廓来……是从前站在门头上的木雕的鸟。” 
也许是算错了生理期,在那场捉奸在床的闹剧过后,喜凉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去私人诊所买了堕胎药回来吃,白色药片,两粒大的,六粒小的。最后一天,她披散着头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沉浸在黑暗中,希望再也不要抬头面对光亮。 
爱已是沧海桑田,淤泥遍布,离开又回头,他难道不知道,缝补也会遭遇穿刺的痛。像当初的逆转一样,以前他们只z.a不做饭,而现在他们只做饭不z.a。这很好! 
幸运的一对儿是既做饭又z.a 
可喜凉到底和林寂生z.a了,在3个月后。 

他的身体,她的身体,都截然不同了。他不再是四十或者四十五岁,而是五十岁,眼角发散出细刀状鱼尾纹,像一道道靠时间能穿透的印记。她还是美景,他却已非良辰。漫长的前戏,一味的探求。她的身体过早升温,又慢慢冷却,如同坐卧在浴缸里任由热水变凉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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