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除了趁妻上班,回家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我再也不愿踏进我们的出租屋。每个夜晚,我都会六神无主的在马路上游荡,累了,就去老乡的出租屋挤床。
那晚八时许,妻上班的单位,只有领导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所以我几乎不费力气的就找了妻的加班地,或胆怯或不想打扰妻工作,我原本想在办公室门前等妻,却听到最熟悉的z.a叫床声,我只能鲁莽的开门冲进去,看到的是妻和那个老男人的赤裸。
那个比我年长20岁的老男人,肌肉松弛,小弟弟犹如金针菇,动作笨拙,即便是这样,妻都在卖力的呻吟,全力的配合,就因为那糟老头比我有钱。
妻没有害羞,没有认错,而是恼怒的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给了我两记耳光。身为男人本该有被带绿帽子愤怒的举起拳头,殴打那对狗男女,但是我头也不回的让自己淹没在人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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