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此巨大的杀伤力
我们都是如此的无力,无力于改变既定的事实,爱情并非因着承诺如此轻易,我们在错了位的爱情漩涡里不能自已,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欺骗着最真实的自己,隐匿着虚幻的旖旎而愈发遥不可及,编织着自欺欺人的结局。灵魂被刻意地放逐在最孤单的角落里,是一片杳无人烟的残垣断壁。
我们始终缄默着不曾言语,你在我对面,却离我几万尺的距离,简单的疏离让我们彼此陷入最怕的僵局,彼此说好放弃,不再随波流离,我们因着爱的信仰,艰难的走在一起,不顾世俗的冷眼相视,爱得深沉却很无力,彼此不到遍体鳞伤,情非得已,却还是难以割舍最初的浓情蜜意。
让我离开你,用我爱你的方式,给你最好的结局,不甚暗淡,却是光彩流离。不要再委曲求全,做着最无力的解释,不争的事实,但我还是试着原谅你。爱你的心对你没有任何期许,你的幸福便是我最深的心意。
房间里的冷气被刻意开得很大,窗外的夏天,依然雾深露重,聒噪的蝉鸣还是会偶尔传进耳朵,无孔不入。空调里,冷冷的风,睡意全无,她幽邃而深蓝的眼睛,无尽的哀愁,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忧郁的表情却在瞬间里化作虚无,她极力去遗忘一些事,却无力弥补,她内心的不安与惶恐,绝望与苦痛,都断然无法消受。她只是尘世里最卑微的一个女子,却为爱而放逐,她无法走出,即使她笑着对他说,我们彼此放手,不做情人却还是最好的朋友。
字字句句,如鲠在喉,她极力掩饰自己的脆弱,在最后的分手,给彼此留下不再作茧自缚的理由。她还是不能安稳的睡去,午夜梦回,时间颠倒,她的身体日渐消瘦,再也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她把他当做最理想的丈夫,他对他亦是百般怜爱,倍加疼惜,示若珍宝。
凌晨三点,夜短情长,她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黯然神伤,为谁落泪为谁凄惶。那些伤痛,无孔不入,凌厉而恣意的目光,将她从天堂推向万劫不复的地狱,内心如飘移不定的船只,此起彼伏,在白茫茫的世界里,孤单影只,找不到可以停泊的岸,支离破碎的帆如同无可复原的心脏,行销神暗,即使一丝微细的光线便可直抵内心,将它穿透,将它刺伤,她的躯体没有温度,只是冷冷地。
她似乎被巫师施了最恶毒的咒语,灵魂被禁锢在潘多拉的盒子里,不能挪动,她的心如万剑穿孔,落满数重伤痛,躯体似乎有无数小虫,啃噬成一具行尸走肉,千疮百孔,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如绝尘而去的女子。
一场浪漫的爱情电影
她与他相识颇为戏剧化,就像一场浪漫的爱情电影,伊始风花雪月,浪漫温情,结局却不甚暗淡,差强人意的光景。
她是一个有着冷艳外表,内心却充满热情的女子,她美丽而不入世俗,与世俗间的女子有着截然不同的装束,她从不粉饰自己,亦简单的妆都不粉扑,但见到她的人依然都很惊奇,他们讶异于世间之内还有这样的女子,绝尘而芳华,不曾沾染世俗的琉璃之气。她亦是有着良好的家教,从不轻言侮语,一对浅浅的酒坑颇为写意,她的笑容可掬,如一抹淡淡的蔷薇花的香气,扑面而来,无法拒绝的香艳与美丽,却不能鄙薄,只是远远的看而已。
她喜欢长发,齐眉的刘海,几许发丝绕过胸前,乌黑发亮,有风吹过,凌乱中却有一种动人心弦的妩媚。她总是一副最朴素的装束,洗得发白的蓝色牛仔裤,白色的棉布衬衣,上面点缀着几片蔷薇花的蕾丝叶子,是白底的凉鞋,端庄凝重,依然是透着些许的风情万种。
她家境并不好,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弟妹,在她三岁那年,临到雨季,村子里发大水,水库里的水足足有十几米深,二哥年幼,跟着一些大一点的孩子去游泳,遭遇不测,溺水身亡,母亲由于连日的奔波,承受不了失去二哥的事实,遭受不了打击,卧床不起,后来母亲一直神志不清,常念叨着二哥的名字最后疯癫了。
父亲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她,生怕她会有任何闪失。父亲的腿一直有关节炎,最终因为给母亲治病而耽搁了自己,他常年遭受着关节疼痛的病症,却丝毫不曾向子女们提及,即使他要面临医生截肢的警告,他都忍着,不曾言语,他只是怕他会给子女增加负累,却不知这样的隐瞒对他们的心里是何等的负疚,天长日久,他们又怎能承担父亲这些深沉而厚重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