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位里,也有女同事对我有好感,尽管是同事,但我依然来之不拒。渐渐地,我花心的名声传开了,可令我想不到的是,在那些女人的眼里,男人越坏,就越有一种危险的吸引人的魅力,她们怕我,却又禁不起我的诱惑。
我的放浪让父母极为操心,母亲甚至哭着求我收收心,再找个好女孩结婚,开始正常人的生活。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没把父母的话当回事,我根本不再相信任何女人。
就这么晃荡了几年,我自己都觉得我变化太大了。我好像没有了羞耻心,在我看来,任何女人都像猎物,而我对猎物的兴趣也在逐渐下降。
别人叫我“情场杀手”,我表面不置可否,内心却惶恐不安。
玫玫(化名)是因为急性阑尾炎住进我们医院的,当晚我是值班医生,就给她主了刀。这本是个不值一提的小手术,但第三天我去查房时,这个女孩在我查看刀口时红了脸,那种青涩的表情让我觉得有趣。
她还是学生,一般来说,这样20岁左右的年轻女孩不是我下手的对象。但我很快发现,如果我跟她说话,她总是涨红了脸不敢看我的眼睛,而那双手,指尖竟微微发颤。
拆线时我特意叫了女实习医生去给她拆,不料实习医生很快就跑回来告诉我,她有异常。我赶紧去查,她竟然对某种药物过敏了。经过简单的治疗,她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