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肯。我说:“产权证上是你的名字,这就是我的房子。既然来了,我一定要看看。”
他无奈地带我上楼。我一看,好嘛,这活脱脱就是我的旧家。我搬家时不要的电视、音响、桌子甚至鱼缸都在这儿。而这些东西,丈夫说已经卖给了工地的人。
床上的被子没有叠,我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去,还是热的!而那个女人,只穿着睡衣。我没有看到这半天发生的一幕,但我可以想象。那女人解释说:“我觉得冷,所以一直躺着。”
我再傻,也不会相信这句话。一个女人躺在床上接待一个男性客人,除了关系不正常,还能说明什么?我觉得争吵并没有意义,但也咽不下这口气。我打了辆车,把这个屋里曾经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拉走了。我凭什么把东西留给这个破坏我家庭的人?
丈夫跟回了家,我俩大吵了一架,他还是坚持说和小孙只是朋友。吵过之后,我仍然跟他去给老人祝寿,并在寿宴上强装欢笑,当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我还爱着他,也珍惜我们的家庭,所以,我愿意为他做这些。
我没有再跟他吵架,而是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相信他最终会珍惜我们用爱营造出的家庭。最后,小孙无力还那笔贷款,我们把房子卖掉,还清了贷款。和第一次一样,随着小孙去外地,事情又一次结束了。
这次婚姻保卫战,以我的胜利告终,我又一次把他留在了身边。
当丈夫又一次游走在不同的女人中间时,文娟感觉这一次情况要更为严重。即使到这时,文娟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因为曾经的生活是那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