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元旦,参加完一个朋友的婚礼后,在回家的路上,方向拿出一捧玫瑰花:“我不知道有没有资格娶你,你能让我拥有更多对爱的自信吗?”接着他告诉我,他朋友的一家健身房要转让,希望我能出资将它收购,由他来经营。沉浸在巨大幸福中的我,没加思量就答应了他。
但当我冷静下来后,又动摇了,他会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一旦事业上取得了成功,便弃我而去。于是我对他说:“收购它可以,但法人代表必须是我!”他一听便急了:“我不想总生活在你的光环之下,再说,我们迟早会结婚的,你何必把这些东西划分得这么清楚。”但这些话却不能打消我的顾虑。
那天晚上,方向很晚都没回家。凌晨两点时,我接到方向一个朋友的电话,说方向在酒吧喝得烂醉,让我过去劝劝他。到酒吧时,方向已经瘫倒在地,满身酒气,嘴里一直胡乱嚷嚷着什么。仔细一听,原来是在喊我的名字。我相信,男人在喝醉后呼唤的那个人,一定是他生命里至关重要的那个人。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为这个男人,我愿付出所有。
很快,我就投资近百万元,收购了那家健身房。方向成了它名义上的主人。他把健身房经营得非常红火,但他我却越来越冷淡,甚至很少回家,他的借口是“忙”。几个月后,我问他:“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结婚?”他闪烁其辞。2006年2月初,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借子“逼”婚,他无法再回避这个问题,在我的穷追不舍下,抛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东西:他和吴梅的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