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结束了。白瑞勃开门见山地告诉我。
你不喜欢我了?我问。
不是,而是我不喜欢我们这种方式。你很好,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只有性。恕我直言,我有时觉得我跟你的性工具一样,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每次我们约会完,我总会想起你的家庭,我相信你可能也有负疚感,但我的感觉也许比你的还要强烈。跟一个有夫之妇z.a,我觉得就像偷人家东西一样。
我低下头,抽泣起来:那我怎么办?
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但我们必须结束这样的生活,你还是回到你丈夫身边去,你要分清主次,想明白什么是对你最重要的,然后有所舍弃。我已经请调要回美国了,我想还是回去,在那里开始我的新生活。我会想你的,在中国工作这两年,你是我最大的收获。你给了我很多美好的时光。我想我们都生活在社会的主流社会里,应该有我们的自我约束机制,否则会让我们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我们的经历就像《廊桥遗梦》,大家既然不能在一起生活,那么就让我们说再见吧。
多说无益。我认为白瑞勃说的都是再正确不过的道理,我们举杯互道珍重。
临别时,白瑞勃说:我们开始时你为我点了一首我非常喜欢的歌,今天我也为我们的分别点了一首歌,不知道你是否喜欢。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保持联系吧。
他向乐队示意。乐队开始了演奏,我马上听了出来,是《Sealed with a kiss》。
Though we've got to say Good-Bye
For the Summer
Darling, I promise you this……
这段经历结束了,我又回复到了我平静的生活中。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面对着冷冰冰的电脑,搜寻、整理着自己记忆里的那些温暖的情感,全面地检视一遍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回到北京十天后,我约白瑞勃出来吃饭见面,我们在酒店开了个房间z.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