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个月过去,我和张建国还是停留在聊友的阶段,这对于快速发展的深圳来说,似乎是太慢了点。直到本周五,张建国突然请我去帮他选一张挂在卧室里的画,我以为这是个里程碑式的日子,可谁知,一夜居然相安无事。
到底谁会先熬不住
自从那夜以后,我一直没有主动联系张建国,他请了我两次去吃饭,我找借口推了。直到春节后上班,张建国再次请吃饭,我想了想,如果再不去,他肯定以为我对那夜耿耿于怀,所以,我就去了,装着啥事也没有发生。
那是一家法国餐厅。怀着恶作剧的心态,我点了最贵的松露薄片拌天使面。
“那我们之间有没有这种让人兴奋的气味?”看完餐厅关于松露能催情的介绍,他郑重地问我。
我隔着柔和的红色水晶吊灯看着这个男人,陷入恍惚,这个男人,是不是明知故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