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日子,可能大家都害怕见面时的尴尬,都尽量躲着那些能够见到对方的场合,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曾经说过,她跟我们学校签的工作合同只有两年,把这个学期教完,她会马上离开武汉。现在已经是春天,到夏天时,我想我应该永远都见不到我姐了。
“在你们感情最好的时候,有没有谈论过未来?”我问。
“没有。”杨格回答得非常干脆。他把双手抵进头发里,用力地向脑后推动,露出一张线条简洁、刚硬的脸。我试着在他的脸上寻找伤感或者落寞,然而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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