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却拉起了我,问:“你什么意思?”我很诧异,就说:“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头晕,想睡觉。”林哲却不依不饶,吼道:“你想睡觉?你想睡觉为什么不跟他回家啊?和一个男人这么晚回家,还喝成这样……你还懂不懂什么叫做妇道?”
我心里生生地疼着。我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力量,把这个曾经善解人意宽容大度的男人,变成了面前这张歇斯底里的面孔。更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用这么恶毒阴损的语言,来折磨他同样伤心的妻子。
我实在是醉得太厉害了,也困极了,经不住他的无理取闹,吼了起来:“我为什么要懂妇道?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我失了身再嫁给你,又没有保护好自己,连个孩子也不能生,我还有什么妇道可言!你要是嫌弃我,你就走啊!你去找一个守妇道的好了!我本来就没指望着你能宽容我一辈子!你也犯不着因为同情和我在一起!”
林哲也被我的话气得发抖,扯了嗓子喊道:“是!我不可能宽容你一辈子!我只能宽容曾经那个自重的你!早知道你现在会变得这么轻浮,那天我把你做了之后,就应该一走了之!我看你一个残花败柳还怎么嫁人!我凭什么要和你结婚?我凭什么?”我看着他,怔怔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