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金骅将一沓照片交到了我手里,原来父亲有了新欢,第三者就是父亲单位里那个早已离婚的女人田姐。田姐和父亲面对我的质问,居然毫不意外地如实相告。但母亲受不了打击,病倒在床。
情况变得复杂,我有些不知所措。但不管怎么说,金骅的服务费我还是要付的。那天,我将好不容易凑齐的2000元钱送到金骅的工作室,金骅问我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我无奈地摇摇头。金骅安慰我说这事还是交给他好了,先别急。金骅的话让我挺感动。
几天之后,好久没回家的父亲突然回来了,一句没提离婚的事。父亲的表现让我很奇怪。两天后,我才听人说,田姐读小学的儿子被人打了,还有一群蒙面人威胁田姐,如果再敢勾引我父亲,就废了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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