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逃离了那座城市。在那么多年寄出情书之后,最后一次寄出信函,却是给他寄出的离婚申请。
我知道在他的柔情攻势里我将溃不成军,那么也许只有距离,才可以让我真正摆脱这一切。
如我意料之中,他没来找我。
一年之后,我却接到樱桃的电话,细若游丝的声音,她说,姐姐,来救救我吧。
姐姐,这是我活的三十一年里,她第一次这样叫我。我忽然提心吊胆。
我联系了最快的航班,直接回来了。
在医院的妇产科,我见到了面色惨白的樱桃,还没等我来得及问上三句话,柏林就一头撞了进来。更让我吃惊的是,护士将一个襁褓里的婴儿抱了过来,递给了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