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把我拉进卧室,低声下气地说有什么事我们自己解决,不要影响了孩子。我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孩子的父母就是禽兽,她能好到哪里去?”当黄伟的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想,无论如何,我再也不会和这么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
第二天,黄伟的前妻带着女儿离开了,这一次,黄伟没有去送。我也收拾好行李搬出了公寓,黄伟说大家先冷静一段日子,等心平气和了再解决问题。我想已经没有什么好商量的,破镜无法重圆,即便修理得再完好,它也是有了裂痕的。
租居在城市的郊外,我一直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长期的半夜偷听习惯打乱了我的生物钟,我几乎每天都会在深夜醒来。这日子让我无比痛苦,黑夜时刻提醒我回忆那样一个混乱的局面,提醒我咀嚼那些涩涩的酸楚……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那种幸福的日子了,我也知道,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谁也无法轻松,谁也无法逃避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