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烫了棕红色的头发,不再按时上课,行为开始变得叛逆乖张。老师频繁地打爸爸的电话。妈妈看着我的变化,忧心忡忡。爸爸对我的劝说总是在我“你什么时候离开那个女人?”的追问中结束。在这段时间,爸爸老得很快,有一天他在吹头发,我看到他头上有白发了,心里很酸涩,可我知道不能心软。我故意挽着一个比我大十多岁的导师,在他下班必经的路上让他看到。爸爸从车上冲下来,恶狠狠地问我:“他是谁?”我轻蔑地对他说,“我情人啊,你不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女’吗?”爸爸连扯带拖把我拉回家,哀求我:“妮妮,求求你,爸爸只有你一个女儿,别作贱自己好不好?”我冷冷地不看他,也不想对他说话。可怜的妈妈只会哭,她不明白她的乖女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心脏越来越不好了。学姐安慰我一定要坚持,就快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