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走了,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却又说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想,夫妻俩应该一条心,现在众生有难,我应该陪在他身边。我打他的电话,却始终打不通。招呼完孩子们吃过晚饭后,我打电话给婆婆,说我病了,众生又出差了,想请她帮忙照顾两个孩子几天。婆婆一口答应了,还关切地嘱咐我好好休息。
开车把9岁的女儿梦梦和5岁的儿子壮壮送到婆婆那里后,我开始四处寻找众生。连找了几家他常去打牌的会所也没见他的人影,夜色越来越浓,我的心也越来越焦虑。
我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拨打众生的朋友、生意上的伙伴的电话,终于知道他正在一家宾馆。我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下来,连忙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