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想,他那么固执,就由他去吧,浪子终有回头的一天。可是,情况并没有按我的设想进展,相反,他变本加厉地开始“要求”我做这个又演那个的,他渐渐支配起我来了。
比如,他不怕脏不怕臭,我管不了,也睁一只瞎闭一只眼,眼不见为净!可是,有一天晚上,我愤怒了,我不是街头流莺,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下流”之事。丈夫有点委屈,他说,他不是也都“示范”做过了吗?我冷笑:“你自作自受,我也没办法!”但说句公道话,我由开始的不适应,渐渐也认可了他的“下作”,甚至很享受。可是,真的要我去做,有点洁癖的我,还是一个字坚持到底:“不!”
这种“要求”失败了,他就要求我“发言”,不过,他这回语气婉转多了:“为什么你从不叫床?为什么你从不表扬我的‘哥哥’?”我狡辩说:“沉默是金!”他有点无辜地看着我:“你真的很不近人情,男人需要女人的关怀,更需要女人的喝彩!”有点道理,我终于谦虚接受,并且在往后的x.a实践中偶尔为之,确实可以起到鞭策作用,看来,他也不是荒谬之人,有时,真理也掌握在他的手里。
可是,他误判了我的态度,以为我终于开窍了,可以全面接受他各种匪夷所思的怪招。一天晚上,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护士服装,要我换上,我起初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乖乖地穿了,还在立地镜前转了两圈。当我看见他脱自己衣服,眼神不对地靠过来时,才明白他是要我扮演护士小姐与他进行“苟合”的,我再次负气推开他,他不放手,经过一番搏斗我“输”了,他非常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