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喝了几杯啤酒,我尿憋得不行,妨碍了我的清晰思维,这家小餐馆又没有卫生间,最后我终于忍不住问他厕所在哪儿。解了内急后,我的思维清晰起来后,但还是不理解他们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他初恋失恋后,他再也没有接受别人的邀请去别的学校参加舞会,就连本校的舞会也少参加了,只有练琴还坚持不辍。
由于我自幼贫寒的家境和过分敏感的性情,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好朋友,直到遇上了他。由于两个人都寂寞,我们常常一起出去吃饭看电影,常常一起去上海音乐厅听音
他家住在浦东,与浦西隔着一条黄浦江,他的父母增配了一间十平方米的小房间在浦西,他以读书和练琴需清静为由要下了这间房子。我的父母常常因为经济问题吵架,我就常常很晚归家,他们根本管不了我,也就不来管我。我常待在他的房间里谈童年少年谈天文地理谈文学音乐,常常一谈就到半夜。有时我们懒得说话,他练琴的时候我就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