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声了。沉默了片刻,我到底说出了一个我一直想问的疑惑:“实在不好意思,我最后想问一个非常冒昧的问题:据说像你们这样以后,最多只能活到40岁,难道你们一点顾虑和伤感都没有吗?”
“她”笑得非常自然,她说:蜉蝣几分钟便是一生,沧海桑田,最好的青春年华度过,又有什么值得伤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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