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还觉得我哥哥也在依靠他。当时我哥来上海,正好天白工作所在的厂里要招工人,我想一样用人,就用我哥吧,反正他也不会多要工钱。在我的劝说下天白确实聘用了我哥,但他总感觉自己是施舍者一样,每次到厂里对我哥总是横眉冷对,还常常在工作中挑毛病。我哥觉得很委屈,但我劝哥说在外面打工就是这样的,能忍就忍吧。
文琪说:“当时我们要结婚的时候,他父母想为什么我这么年轻要嫁给他,无非就是一个贪字。贪什么?贪钱。”所以文琪觉得婚后自己就一直处在被天白看不起的境地。我问:“那天白不也在他姐夫的厂里工作,不也是依靠别人吗?”“他觉得那是他们家人的帮忙,而我们家人只会依靠他。”文琪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