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他的手缓缓地伸过来,拂我的黑发,说,我发现我仍很爱你,其他女人对我而言,只是肉体的符号而已。只有你,我感到越来越适合我。我对你的感觉越来越好。
他絮絮叨叨,直到结束,已是天色渐亮,我回头冲他苍白一笑,说,请你再说一遍吧,我听不懂。
三天后,我们终于从法院民审厅出来。庆提议到附近的大明湖走一走。他说,判决书三天后才下来,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我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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