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韩寒)没有恶意,是他的悬赏引起我的兴趣,然后我去看他的文章发现了问题,然后把这些问题拿出来、研究他以前对自己经历的说法,他的爸爸对他的经历的说法,发现里面有互相矛盾的地方。我把它给摆出来,然后作出推理,给出一个结论。
他说我构陷,哪里构陷呢?我并没有捏造,我捏造所有的材料,那才是构陷。
他的《书店》,拿出来一看就会发现绝对是一个中年男人观察写的,不可能是一个14岁初二学生写的。
《求医》里描写求医的经过,对于墙的回忆,是1970年代医院的情形。1999年的上海大医院是不可能出现那种情况的。对比韩寒最近的博客文章,你读的话,是初中生的文笔,很符合他的身份。我相信最近没人给他代笔了。中央电视台《对话》那个节目,主持人问起说,三重门的书名是怎么一回事,他说,“我忘了。”
如果只是有那么几个漏洞的话,就不需要狡辩,而是可以用其他方式来堵上漏洞。这么多的漏洞,你怎么去堵?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文章不是他写的。
他有手稿也不能说明问题。这些手稿是非常干净的。根据韩寒的叙述,他写《三重门》,写一页就给同学看,然后就不改了,有这样写长篇小说的吗?
把媒体都找来,我和他,他把材料都带过来,我来跟他对峙。我也看过韩寒的一些视频资料,看了之后更让我觉得,他的那些作品不是他写的。他对文学是一问三不知的。
(对韩寒的系列质疑)法院是没法判断的,这属于学术批评、文学批评的范畴,通过打官司、起诉,这往往是一种恼羞成怒的办法,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学术批评、文学批评的范畴,不违法。我也没有主观恶意。
早报记者 石剑峰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