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永远的沉默,在餐桌上表演了一个月的“单口相声”后,我不得不放弃了这条途径。我的第二计是用勤快博取婆婆欢心。一个周末,我把家里里外外抹了个干净,但是还没等我缓过气来,婆婆尖锐的嗓音已然响起:“这也叫做清洁?平时你在家是怎么做的哦!”
我拿着帕子实在再无处下手,地板已经抹了四遍,玻璃已经光可照人。可婆婆却走到纱窗前,用手里的牙签一个纱窗眼一个纱窗眼地捅了起来,边捅边意味深长的说:“所以我们家的纱窗比别人家的干净。”
我正看得目瞪口呆,婆婆转过头来喊道:“还愣起干啥?我们家的瓷砖缝缝也要这样清理。”长这么大,我算是开了眼界,见识了如此另类的清洁方法。尽管我觉得这样做清洁完全是费时费力,但碍于情面还是拿起牙签硬着头皮抠了一下午瓷砖缝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