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说丈夫回到北京就不分昼夜地把自己关进漆黑的卧室,不见阳光、不出房门、很少吃饭。几个月过去了,并不见改善,后来他回到洛杉矶也是终日昏睡,经常半个月不出卧室,有时候醒来就想着吃什么药能再睡着。而且他开始时常胡言乱语,脾气暴躁,乱摔东西,甚至痛哭流涕,发生不快时有几次他疯了一般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砸在自己头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仿佛是和一个快要死的病人生活在一起,几乎是过着零交流的生活。有时我流着泪看着他昏睡的样子,总不由得把手放到他的鼻子确认他是否还在呼吸。这个靠安眠药度日的人与我结婚初期那个不可一世的他反差之大让我感到绝望。”刘涛说当时身边已经出现很多质疑,偶尔她睡醒也会看到床头放着老公留下的离婚协议,意思就是所有都归她,散了算了。但刘涛觉得既然选择了他,就不能放弃他。
生产当日丈夫昏厥失禁险丧命
刘涛发现丈夫每天要吃200多颗药,瘦得不到100斤,没有一条裤子可以挂在腰上了。这让她吓出一身冷汗,于是到处求助专业医师,软硬兼施,斩断药源,然后偷偷把他的药一点点地换成特制的维生素,还有医生给的替代药品。“那阵子守着他的夜漫长难熬,虽已经有孕在身,我仍然硬把他拽起来拉他去散步,去看球,去拜佛,藏一张上上签给他看,请他最好的朋友来陪他聊天,他爱看电影我就假装看不懂让他给我讲,听他吹牛,然后一通猛夸。挺着肚子陪他回国到丽江看雪山,三亚看海,坝上看草原,总之就是分散他的痛苦和注意力,让他心情开阔,尽量不让他闲下来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