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一看到何玉琳就像脖子上勒了一根细丝,越勒越紧,透不过气。在何玉琳面前,我就像一个小丑,一件普通的衣服都会让我产生配不上的错觉。
有一次我在商场闲逛,何玉琳像幽灵般出现在我身后,卖衣服的营业员都争着向何玉琳推销高档的衣服,我心口一阵剧痛,两腿打飘,差点昏厥过去。我发疯似地想离开南昌,但是我不能离开南昌,母亲需要我的照顾。
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被夹在沸腾的蒸笼里,即使梦里也得不到安宁,自从被何王琳跟踪后,我的梦里到处闪烁着何玉琳鄙薄的眼神。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不是精神失常就是失去理智自杀。
为了不让母亲看到我发疯的样子,我撒了个谎,告诉母亲我在另一家公司找了份工作,公司经常经加夜班,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母亲信了我的话。我即刻从家里搬出去,在人口混杂被称为贫民区的大院租了一个单间,并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小公司找了份打字员的工作。小心翼翼的生活才过了半个月,何玉琳就找到了我。
那天,我在公司旁边的一家小店里吃饭,何玉琳走进来,所有吃饭的人都停下来看着她,赞叹着她高贵的气质和美丽。
我扔下三块钱快餐费夺门而去。我马上更换住所和工作单位,到一家位置偏僻的杂货店里做营业员,晚上就睡在杂货店里,但不到20天,何玉琳就出现在杂货店门口。她拿出10元钱,对我说:“给我一支牙膏。”
我失声痛哭:“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已经为我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你跟黄凡已经
离婚了,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不是要把我逼死你才甘心?你不如一刀把我杀了。”
何玉琳说:“我不希望你死,你污辱了我的骄傲和尊严,你这种资色、才华都平淡无奇的女人,都敢出来勾引别人的老公,靠出卖肉体赚钱,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恶心吗?”何玉琳说完就转身走了。
时间到了2009年3月,23岁毕业不到一年的的我,看上去就像个33岁的妇女,精神疲倦、衣着邋遢,我多次换工作都逃不过何玉琳的跟踪。最后我找了一份保姆的工作,才暂时躲开了何玉琳的跟踪。
做保姆想要瞒住母亲并不那么简单,我告诉母亲,现在的许多公司聘请高级文秘都希望对方有保姆般的细心和忍耐性,我决定去应聘保姆体验生活。
我这么说,母亲当然支持我。想母亲的时候,我就在早上5、6点钟或晚上10来点钟偷偷回到家看看母亲,好在我有一万多块的积蓄,每月能如期支付母亲的生活费。